目眩，耳朵里嗡嗡作响，像有一群蜜蜂在飞。但她的意识很快恢复，高大的材让她反抗起来又狠又辣。她戳他的眼睛，手指差点抠进他的眼眶，约阿希姆痛得大叫一声；踢他的裆，膝盖狠狠撞向那“铅笔”，疼得他龇牙咧嘴，像被踩了尾巴的狗。她嘴里喊着：“你这条狗！我要叫警察！”她的声音沙哑，像被撕裂的布，但语气里满是愤怒和不屈。约阿希姆被她的房情，那两团白花花的肉随着挣扎晃动，像在勾引他的兽。怒火和交织成一团乱麻，他必须今晚驯服她，否则她的嘲笑会像毒瘤一样啃噬他的自尊，把他碾成粉末。

        舒菈米斯推开他，不顾上赤就要破门而逃，房在奔跑中上下动，像两只从陷阱里出的野兽。她的运动鞋是特别有利于逃脱的，但约阿希姆抄起他的拿手兵——那条堪比尼采“锤子”的黑色牛带。这条带是他征服女人的法宝，糙的表面磨得发亮，边缘还有干涸的汗渍，像一个沉默的胜利者。凡是吃过它“爱抚”的女人，要么爱上他，要么逃离他不敢报警。他本不想这么早就动用杀手锏，但舒菈米斯的挣扎让他别无选择。带在他手里像活过来似的，发出低沉的嗡鸣，像一条蓄势待发的蛇。

        “看招，你这贱货！”他挥起带，啪的一声抽在她背上，舒菈米斯应声倒地，后背上一条刺青名言的底色从雪白变为紫红，血丝从肤下渗出来，像被泼了墨。她尖叫一声，肌肉蜷缩失去控制。约阿希姆冷笑：“怎么样，你是不是爱上它了？”他像牧羊人赶羊入圈一样挥舞带，把她往床上，手里的带像毒蛇甩出，一下接一下抽在她背上、和大上。每一下都发出肉绽开的脆响，红痕在她白皙的肤上绽开，像扭曲的花朵，血珠从鞭痕里渗出来，顺着她的到地板上，像一幅血腥的抽象画。她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每一次动作都换来更重的抽打，带在她肤上留下一交错的痕迹，像一张耻辱的地图。

        “你这个变态！我要让你吃牢饭！”舒菈米斯尖叫着，被推倒在床上，约阿希姆的带还在呼呼作响，像风中的鞭子。她本来想挣扎的双手本能地抓住床单，指甲抠进布料，撕出一裂，像在缓解痛苦。她骂着自己知的最难听的脏话：“你个狗娘养的杂种！去死吧！你这烂牙签也碰我？”但她的咒骂像火上浇油，约阿希姆越恼怒越兴奋，抽得舒菈米斯的声音从咒骂变成嗷嗷惨叫，沙哑得像被撕裂的纸，最后只剩息和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