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出一条火线，从她的平到她的，像在丈量猎物的尺寸。

        舒菈米斯脑子一热，酒和愤怒烧得她脸颊发。她凑近约阿希姆，气息在他脸上，带着烟草和啤酒的味，前的曲线随着呼微微颤动：“好啊，宾馆见。我要榨干你，证明男的虚弱。”她的声音低下去，像在耳语，但每一个字都像钉子砸进木。约阿希姆没想到这么顺利就得手，眼神里望和阴郁交织，咧嘴一笑：“走着瞧，看看谁先跪下。”他扒拉开空酒瓶站起，抓起那本《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进子后面的口袋，带在腰间晃，像一把随时出鞘的剑。看到新的炮友结成，酒吧里的人哄笑起来，有人喊：“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狗男女！”只有彼得不爽，嘀咕：“这婊子居然抢走了我的希姆！”他狠狠灌了一口杜松子酒，眼神复杂地看着舒菈米斯的背影，友谊似乎要变质了。

        半小时后，这对男女跌跌撞撞走进伯克利郊区一家廉价宾馆。夜风过，街空的，只有远传来的狗吠和偶尔路过的汽车轰鸣。舒菈米斯的高大影在路灯下投下长长的影子，她的在破牛仔里微微晃动，像在无意识地挑衅。约阿希姆跟在她后，手握着腰间的带，指节发白，掌心已经被汗浸。他的脑海里翻涌着矛盾的情绪：对她丰满的原始渴望，像一团烧不尽的火；还有对即将暴“铅笔”的隐秘恐惧，像一把悬在的刀。他知，今晚要么征服她，要么被她彻底羞辱，但后者概率很低，因为他今天带了秘密武——那条磨得发亮的带，上面刻着无数胜利的痕迹。

        宾馆房间像个被遗弃的墓，墙纸剥落，霉味和消毒水的刺鼻混在一起，像在警告这场荒诞的开场。床单泛黄，上面有几块可疑的污渍，像干涸的血迹；枕散发着汗臭，角落里还有一上一轮客人用过的避孕套，老板的十五岁儿子——这里唯一的清洁工——懒得清理，瘪瘪地躺在地板上。昏黄的台灯投下扭曲的影子，像一群看戏的幽灵，在墙上着诡异的舞。舒菈米斯甩掉外套，扔在破沙发上，转面对约阿希姆，嘴角挂着挑衅的笑：“脱吧，哲学家，让我看看你的‘意志’有多大。”她的声音尖锐如刀，T恤下的随着呼起伏，丰满的曲线若隐若现。她叉着腰，站姿像个摔跤手，那日耳曼血统的曲线散发着她无法控制的诱惑。

        约阿希姆慢条斯理地解开子，拉下内，出他的下——目测不到十厘米，像一铅笔，细瘦而塌，毫无威慑力地垂在那里。舒菈米斯的瞳孔猛地放大，随即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笑声在房间里回，像鞭子抽在玻璃上：“就这？哈哈哈！这就是你的‘超人意志’？一铅笔还想征服世界？你连个女人都满足不了，怪不得只能靠尼采撑场面！”她弯下腰，指着他下，笑得眼泪都挤出来了，随着笑声颤动，像两团动的火焰，“哲学家，你这玩意儿连小孩都不如，羞耻吗？难怪你眼神那么阴郁，是不是晚上对着镜子哭啊？还是说，你拿这小牙签自都嫌不够长？”她的嘲讽像一把把刀，准地刺进约阿希姆的痛，每一句都像在往伤口上撒盐，笑声尖锐得像要把房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