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我知你想要女人，我对你来说，是最安全的！”

        她想了想又说“你是逃出来的，想找别的女人，肯定要冒险，自己妈才最保险。”

        “你知个屁！”我手抽出来，在她圆的屁上啪的打了一下。

        “你也累了，咱俩睡觉去吧！”她的枕着我的前。

        她拿起内衣想穿，都被我抢下来，扯了个稀烂“你遮羞给谁看？”

        “行，我不穿，我光腚！”

        外面的雨还在下，越下越急。

        我们一起从门房的后门出去，她光着屁，只穿着拖鞋，什么都没拿。我拿着我的枪和装卸子弹的包裹。

        门房后面是院子，院子的另一边才是他们住的房子。我们去她和老冯的房间去睡了，那个晚上，我又了她三次。

        外面下雨，屋子里闷热，我们都睡不着，并排躺在床上。我的鸡巴趴趴的摊下去，她的上、阴边还残存着。床单有些，有我和她的汗，也有她的淫水。

        “你什么时候跑出来的？”

        “很多天了——”

        “还是带着枪跑出来的，你真能耐——”

        “你猜是真的假的？”

        “我猜不出来，你现在出来了，这是真的。”

        “这几天有没有警察来找过你？”

        “没有。”她停顿了下“只有你今天冒充警察骗我开门了。”

        “如果我真是跑出来的，又是带着枪，恐怕是要全国通缉的。”我摸着她的小腹“你作为逃犯的直系亲属，怎么可能没有警察找你？”

        “那你是放出来的……”

        “你说呢？”

        “应该是，那枪是哪来的？”

        “我不告诉你！”我又上瘾似的用手摸她的

        “你妈的……”

        “哈哈哈……”我笑了出来，她也忍不住笑了……夜雨之后的早晨，空气总是格外的清新。院子地面上铺着的石砖还是漉漉的，挨着房子边的还生了绿色的青苔。院子不大，却是很封闭的。封闭得一个女人可以放心大胆的光屁走来走去，只要没人在天上飞，或者是谁专门爬到了房，就不用怕被看见。

        许晓晴光着子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圆的屁、微张的，一双抖动的大子，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冲击着我的视觉。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只和她说了一句“没有别人，在我面前必须光腚。”她就照着了，饭、洗衣服、收拾家务都是这么的。

        她的是漉漉的，一直是的，因为她洗过很多次。是我要求的，不是撒过还是过之后，必须尽快洗干净。

        她的洗衣店还要正常开门，当然不能光着腚给客人洗衣服。

        她说“你要是没玩够、没看够，今天我就不开业了！”

        “想玩够、看够可难，你是不是一辈子不开张了？”

        “那我能穿衣服吗？”

        “只能穿一件。”

        “一件？”

        “多一件都不行，衩也不行。”我又加了一句“而且这样一件只能是衣服，不能是子。”

        “那不还是光腚吗？”

        “你傻？”

        许晓晴的洗衣店正常营业了，进来取衣服或者来送衣服的客人，见到她穿着一件橘黄色格子条纹的连衣裙，只是她什么，都好像不太自然，一个女人活了四十多岁，裙子里不穿衩，换了谁也会心虚，也会不自然。

        中午休息的时候，门房的前门锁了。许晓晴脱下连衣裙挂在门房里，然后光腚回到后面去饭、吃饭、睡觉，当然还有和他儿子。

        “能不能把枪扔了？那东西害人！”许晓晴和我又并排躺在床上，我一直胳膊搂着她，另一只手把玩着已经卸了弹匣的64式手枪。时不时的还用冰凉的枪口，拨弄她的、戳戳她的屁、她的。

        “不能！”

        “这玩意早晚害死你！”

        “你怕受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