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扫到了沈幼蝶的那低领口的之上。
裙低领,一片雪白的肌肤,雪峰凸起,球饱满,白,如汁般剔透。
两座饱满雪峰挤出来的沟壑,雪白深邃,春光诱人。
“娘子……”唐义口蠕动,“为夫此去帝都一月有余,在帝都的每个夜晚都在想着你,今日为夫终于回来了,娘子你如此贤惠美丽,为夫想……”
“嗯,夫君若想,今晚歇息的时候便是了。”沈幼蝶的表情略有一丝不自然。
夜晚时分。
一盏青灯。
“嗯……嗯嗯……”
沈幼蝶正居床铺中位躺着,那领口已然褪下,肚兜扯到一边,两只饱满球在失君唐义的冲击之下,微微晃。
“呃呃……啊……”
忽然间,唐义连续冲刺,猛然倾而出。
沈幼蝶略觉心中空虚和失落。
唐义翻,躺在沈幼蝶的侧,满脸红,气息紊乱,仿若刚才了一件苦力活。
“娘子。”
“嗯。”
“我怎的感觉,你那玉壶,大了一点,又或者是,我这棍子似乎又小了些?”
深夜,月色袅袅。
万物寂静,皆是进入到沉眠之中。
而在唐府的某个屋中,却有轻微的异响发出。
“啪啪啪啪啪……”
这是肉撞击的声音,猛烈而有节奏。
在一屋子里面,一俏白玲珑的躯肌肤白皙如玉,好似酪一般,泽光。
在这俏白玲珑的纤腰之上挂着一抹白褂,就那般吊垂着,是
从大拉上去的。
那丰如同香瓜一般,玲珑有致,肉洁白,水而又光。就在两丰满的臂肉之中,一黑色的铁棍正在其中不断地进进出出。
这黑色铁棍端的是暴力无比,每次进入,便会带起大片的水花烟雾般。
那黝黑的与丰隆的肉撞击在一起,令得那浪掀起阵阵的连漪,美不胜收。
“嗯嗯嗯嗯……”
少妇的鼻子里不断炭出呻之声,鼻息剧烈,面颊绯红,晶莹耳尖好似咯铁般红透了。
“嘿嘿……”
涂犬笑得张狂,见得跪在自己面前的珑少妇,迎击,一自豪感不由生出。
而且也不知为何,再一想到这少妇是自己兄弟的三姨,更令他心中有一猖狂自傲之感,于是下面那铁棍更加结实有力,坚如铁,撞击到少妇那芳草茵茵的深。
汁水飞溅,白臂肉浪波动,涂犬直撞的沈幼蝶蜜深快感四涌。
与相公的相比,这快感难以言喻,那充实与火热,让沈幼蝶仿佛飞上了天。
只是,沈幼蝶还是有羞耻心,虽说相公的那东西比不上涂犬的,可自己要大声叫出声来,那便是对相公的侮辱。
是以沈幼蝶的贝齿紧咬,偶尔轻咬嘴,迎接着涂犬的撞击。浪摇曳,浪翻飞,动人与刚猛的撞击之声,交相组成一曲曼妙而又炙热的音乐。
也不知过去多久,沈幼蝶踮着脚尖,回到床榻边上,掀开被褥,躺了进去。
唐义突然一个翻,将沈幼蝶的香肩搂抱着,嘴里轻声呢喃“娘子,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