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愣，迅速瞥开目光。

        她苍白的脸颊泛起一丝红，呼平稳了些，像睡着了的小孩。

        太明显了，从指尖到脊背，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违背理智的冲动。

        他站在淋浴下，冷水开关一拧，冰凉的水哗啦啦冲下来，砸在他紧绷的肩上，顺着瘦的膛淌过，过腹肌的沟壑，最后没入腰。

        明明他向来冷静自持，可今天却在她面前得像失控的野兽，连掩饰都来不及。

        间溢出一声低，又被他生生压抑在齿间。

        他咬紧牙，掌心按上墙，指节泛白，雷系异能跃了一下，瓷砖上裂开细。

        他闭上眼，水珠挂在睫上，脖颈上的咬痕刺痛着，像在提醒他刚才的失态。

        终于，他低吼一声，水冲散了那炽热，他靠着墙，膛剧烈起伏，水珠顺着锁骨下，脖颈上的咬痕红得刺眼。

        他结了，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她压在他上时的画面。

        他低，目光扫过自己的下。

        他闭上眼，水冲得他发透，贴着额，衬得他那张清俊的脸多了几分危险的艳色。

缕蓝光钻进肤。

        “该死……”他低骂出声，声音沙哑得像压抑了什么。

        冷水浸了布料，贴着肤，勾勒出那骇人的弧度。他低看着，指尖过，感得他眉一皱。

        裴序扔下背包，站起，三两下脱了染血的上衣，出瘦的膛，脖颈上的咬痕还在渗血，衬得他肤冷白得像玉。

        他睁开眼，冷冷地盯着镜子里那个漉漉的自己，眼底的厌恶更深。

        修长的手指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解开了扣。

        他咬着牙，手掌用力握住那长可怖的，水冲刷着，青在冷白的肤下狰狞地突起。

        关了水，随手干，赤着上走出浴室，子还着，紧贴着，勾勒出那依旧隐隐躁动的轮廓。

        水顺着他冷白的肤往下淌，冲刷着那燥热，可那望却像毒瘾，黏在骨里，怎么都洗不掉。

        他息加重，水珠从他薄落。

        那地方还着，子绷得紧得发疼，鼓起的轮廓在冷水的冲刷下反而更明显。

        水哗啦啦地冲刷着他的手背，却浇不灭内翻涌的燥热。

        镜子里映出他猩红的眼尾和紧咬的下颌，结艰难地动着。

        就像被下了药一般。

        裴序抓起染血的上衣，转走进浴室，门砰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血腥味和裴双宜那张苍白的小脸。

        他自嘲地冷笑了一声，可笑意还没散，那的地方却了一下，像在回应她的渴求。

        她泪汪汪的眼睛，淡黄的瞳孔盯着他，角沾着他的血，小腹贴着他那儿，得像团棉花，却得他像被火燎过。

        他加快了动作，像在惩罚自己，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水声掩盖了他重的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