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想說她不在乎，想說比起即將失去這種快感的恐懼，肉體傷害本不算什麼。但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一聲嗚咽。她的體還在輕微抽搐，子宮一抽一抽地疼痛著，卻奇妙地感到滿足。

        遠處傳來晨起鈴的第一聲嗡鳴。新的一天開始了，但對晴晴而言，某種全新的、或許更黑暗的未來似乎也在此刻拉開了帷幕。

        小沐的拇指過她的眼淚，然後了一個讓晴晴完全沒想到的動作——她將沾著淚水的手指入口中，尖輕輕過。      "鹹的。"她評價，然後突然吻上晴晴的。

        小沐的表情從震驚迅速轉為某種複雜的情緒。她大步走過來，一把抓住晴晴的手腕，力大得幾乎留下瘀青。      "你瘋了嗎？用這種東西？"她的聲音壓得極低，卻比尖叫更可怕，"你知如果斷在裡面會怎樣嗎？"

        "誰說合約結束就一定要回去？"小沐的聲音像惡魔的低語，"我們可以一起留在這裡，監督員說如果續約的話公司給出的條件很優厚，我們將會比現在更自由地享受彼此..."

        "合約快要結束了..."晴晴的聲音破碎不堪，"我回不去了...這個體已經..."

        晴晴的心加速，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期待。小沐的手指過她仍在顫抖的大內側，沾取那些混合著血的體，然後當著晴晴的面將手指入口中。

        聲音從門口炸響。晴晴驚恐地轉頭，看到小沐站在那裡，黑眼睛在月光下亮得嚇人。刷柄從鬆弛的體內出，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伴隨著一混合著愛與少量血的細順著她的大內側下。

        像是長年處於發情期的雌獸。

        沒有密的儀控制角度，沒有監督員計算最佳刺激頻率，但這種糙的、近乎自的玩法卻帶來前所未有的真實感。晴晴幻想著這是小沐的手在控刷柄，那個總是帶著危險笑容的女孩會如何評價她現在的樣子？會稱讚她是個好學生，還是嘲笑她終於徹底墮落？

        刷柄突然得更深，子宮口被強行撐開的劇痛讓晴晴眼前發黑。她的體自動出反應，子宮劇烈收縮，陰內痙攣般地絞緊異物，一熱從深處湧出。那不是普通的高，而是更接近失禁的感覺，但伴隨而來的快感卻讓晴晴的腳尖都蜷縮起來。

        小沐的手突然撫上她的臉頰，晴晴這才意識到自己在哭。那些滾燙的淚水順著下巴滴在赤的前，和未乾的汁混在一起。

        她沒有給自己思考的時間。背靠著冰冷的磁磚牆，晴晴直接將刷柄尖端抵上還在滲著愛的入口。金屬的涼意讓她打了個寒戰，但體卻可恥地更濕潤。第一次嘗試時角度不對，刷柄開了；第二次她用手指分開腫脹的陰，準確地對準那個已經被擴張過的口。

        推進的過程比想像中順利。體早已適應了異物的入侵，甚至主動吞嚥般收縮著將刷柄往裡面。晴晴的額頭抵在牆上，呼變成急促的息。當刷柄進入約三分之二時，她碰到了子宮口，那個曾經緊閉的小門現在輕易地讓金屬尖端陷入。

        這個吻帶著血腥味和鐵鏽味，小沐的牙齒磕破了晴晴的下，卻奇異地緩解了子宮的抽痛。當她們分開時，小沐的眼睛閃爍著晴晴從未見過的光芒。

        "你在幹什麼？"

右，比集體生產場用的探針細一些，但足夠堅。

        "哈啊...！"晴晴猛地咬住自己的手腕防止叫出聲。子宮被觸碰的痛感直衝腦門，卻在轉瞬間化為鋪天蓋地的快感。她的膝蓋發軟，全靠刷柄支撐才沒有倒。右手開始緩慢地旋轉刷柄，左手著脹痛的頭，每一次擠壓都有汁滲出。

        "你的味變了，"小沐微笑，"越來越不像人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