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钧抱着怀里白玉似的人怎么都爱不够,搂着人亲亲热热的黏糊了足足五天,把镜玄全shen都腌得入了味一样满满全是自己的味dao。
镜玄此时shenjiaoti弱哪受得了他这番折腾,人早已在他怀里ruan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口中不住的求饶,“够了、不要了……”
程钧眼看着把人闹得狠了,手掌一遍一遍的爱抚着温run莹白的肌肤,轻吻着镜玄汗shi的额角安抚,“乖宝贝,你这样子坐在怀里我怎么忍得住?”
镜玄吓得shenti一抖,这程钧当年因神界动dang而丧偶,多年来也没听说过shen边有什么人陪伴,如今禁yu多年的老男人又开了荤,自己这小shen板怎么禁得住他如狼似虎的索求,脑子转了又转,随口扯了一句,“我肚子不舒服。”
程钧果然停下了手上动作,语气中掺了些担忧,“嗯,说起来也一个多月了,也该请医师再来看看了。”
他捋了捋镜玄凌乱的发丝,手掌摊开,取了件蓝色丝hua睡衣细心的为镜玄披好,“程秀,去请宋医师过来。”
门外的侍从应了一声,镜玄不禁又红了脸,这些人竟然在门外守了整整五天,那岂不是……
“小家伙想什么呢?”程钧眼看着怀中少年脸色由粉转红,渐渐的越来越红好像要tang起来了,“我怎么会让别人听到……”,他长臂一伸又把人捞进怀里仔细搂好了,“宝贝是我一个人的。”
他捧着眼前如玉般白nen的脸颊细细密密的吻着,连颤动的睫mao和粉红的鼻尖也没有放过,亲着亲着shen上又起了一团火,又热又ying的ting立着ding在镜玄tunbanchu1。
“大人,宋医师到了。”门外侍从的声音响起,镜玄松了一口气,在程钧tui上扭着腰想要下来。
“请他进来吧。”程钧吩咐dao,对镜玄zuo了个口型,“乖。”
镜玄见医师已经进门便也不好再挣扎,顺从的窝在程钧怀里,被他捉着一只皓白手腕从床幔feng隙中递了出去。
“劳烦您再帮忙看看,夫人他说shenti不大舒服。”
宋医师手指搭上镜玄腕间,仔细的探了探dao:“大人放心,夫人shenti无恙。”
“哦?”程钧看了眼怀中人,“镜玄他如今年岁还小,可是shenti尚未成熟,孕期才会时常不适。”
“依老夫看来,夫人提早一年分化,虽然现在才十七,shenti却是已经成熟,孕育子嗣完全没有问题。敢问夫人时常不适,juti是哪里不舒服呢?”
镜玄不知该怎么回,只好随口又扯了个谎,“也没什么,只是常常觉得全shen无力,倍感疲倦。”
“哦。”宋医师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大人公务繁忙,但是如今夫人有孕在shen,还要烦请大人多分些心神,多多陪伴呐。”
宋医师话说得隐晦,床上二人却心里明明白白。
“如此便好,我记下了,多谢宋医师。”程钧吩咐侍从送医师出了门,低了tou仔细的端详着怀中少年,“小家伙,原来是装的。”
镜玄瓷白的脸颊红彤彤一片,谎言被戳穿索xing不装了,“谁叫你不知节制,我哪儿受得了你这番折腾。”
程钧nie着他小巧的下巴迫使他转过tou来,“真是翻脸不认人,明明自己也喜欢得很。”
镜玄tun肉被他坚ting的xingqi戳得一团火热,忍无可忍的使劲掰着他扣在自己腰间的手指,“我要休息了,你放开。”
“休息好,我来陪夫人一块儿。”程钧翻shen把镜玄压在shen下,随手掀起他的衣摆,雪白浑圆的tunban完全暴lou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