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兩點十七分,何靜被一陣奇怪的聲音驚醒。
"不...不要停下來..."她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聲音中帶著連她自己都感到羞恥的渴望。
起初她以為自己在夢——那聲音像是濕漉漉的肉塊拍打在一起,伴隨著細微的、幾乎像是啜泣般的呻
。她翻了個
,把臉埋進枕頭裡,但那聲音越來越清晰。
周雨晴沒有回答。她低著頭,長髮垂落遮住了半邊臉,徑直走向自己的房間。
突然,她的視野扭曲了。地下室的天花板變成了蠕動的肉,滴落著不明
體;她的手電筒光變成了詭異的紫色;而最可怕的是,當她低頭看向自己的
體時,發現
膚下有無數的凸起在蠕動,彷彿有無數蟲子即將破體而出。
幻覺中的恐怖景象與現實中洶湧的快感交織在一起,周雨晴的神防線開始崩潰。她的
體繃緊,即將達到高
,而就在這時,寄生手指突然停了下來。
"雨晴?"她迷迷糊糊地坐起,
了
眼睛。聲音似乎來自隔
周雨晴的房間。
"雨晴!"何靜再也顧不得其他,一把推開了
周雨晴的腳步頓了一下。她能感覺到體內的東西對何靜的氣味產生了反應──一種貪婪的、飢渴的反應。她的嚨發緊,不得不清了清
嚨才能開口:"我...沒事。只是累了。"
何靜穿上拖鞋,輕手輕腳走到周雨晴門前。門縫下透出詭異的暗紅色光芒,忽明忽暗,如同某種生物的呼。她把耳朵貼在門上,立刻聽到了清晰的聲音──黏膩的蠕動聲,肉體碰撞的悶響,還有周雨晴斷斷續續的呻
。
雨後的城市街上,路燈在水窪中投下扭曲的倒影。周雨晴站在公寓樓下,仰頭望著那扇熟悉的窗戶。燈光透出,何靜在家。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腹
,那裡一片平靜,彷彿什麼都沒有。但周雨晴知
,它只是暫時蟄伏著。
"雨晴?"何靜站起,浴袍的腰帶鬆鬆散散地繫著,
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她剛洗完澡,
上還帶著沐浴
的清香。 "你沒事吧?臉色看起來好差。"
話音剛落,寄生手指猛地插入她濕潤的甬,同時,無數細小的觸鬚從她全
的
孔中爆發出來,像一張網將她包裹。快感如海嘯般將她吞沒,週雨晴尖叫著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
,眼前一片血紅。
電梯上升的過程中,周雨晴感到一陣輕微的蠕動從體內傳來,像是有東西在伸展肢體。她閉上眼睛,感受那奇異的愉悅感沿著脊椎攀升。當電梯"叮"的一聲到達時,她不得不調整呼
,壓下那
幾乎要脫口而出的呻
。
她的聲音聽起來很奇怪,像是兩個聲音重疊在一起,一個屬於她自己,另一個則低沉黏膩,如同某種體
動的聲音。
周雨晴咬住嘴,殘存的理智在
最後的抵抗。但
體深處的空虛感太過強烈,最終,她啜泣著屈服了:"我...我想要..."
但那呻...不太對勁。不像是痛苦的呻
,而是...何靜的臉突然紅了。那分明是情慾高漲時發出的聲音。
"難她在..."何靜咬了咬下
,猶豫著是否該離開。但就在這時,一聲特別響亮的"啪"聲傳來,像是有什麼濕
的東西重重拍打在肉體上,接著是周雨晴拉長的、近乎痛苦的尖叫。
肉塊已經找到了完美的宿主,而周雨晴——或者說曾經是周雨晴的那個存在——很樂意幫助它繁衍擴散。畢竟,現在的感覺是如此美妙,遠遠超越她作為人類時體驗過的任何快感...
當周雨晴再次睜開眼睛時,她的瞳孔已經變成了詭異的暗紅色。她緩緩站起,動作不再像人類般僵
,而是帶著某種
體般的優雅。嘴角勾起一個不屬於她的笑容,她看向地下室的樓梯,知
上面還有更多等待被"轉化"的家人。
鑰匙轉動的聲音驚動了正在客廳看電視的何靜。她轉過頭,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雨晴?你不是說要回老家一周嗎?怎麼這麼快就..."
周雨晴點點頭,迅速閃進房間關上了門。她靠在門上,感受著體內那團東西的躁動。它想要出來,想要...更多。
何靜皺了皺眉,但最終只是嘆了口氣:"好吧,你好好休息。需要什麼就叫我。"
在意識消失前的最後一刻,她看到自己的膚已經完全變成了暗紅色,像那團肉塊一樣蠕動、脈動。腦中的聲音勝利地宣告:"我們合為一體了..."
有東西正在體內擴散──不只是那手指,而是無數細小的觸鬚,沿著她的血
,她的神經,悄無聲息地蔓延。
"別急..."她低聲安撫,聲音裡帶著一絲她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寵溺,"很快...很快就有新鮮的宿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