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扶着她的腰,那么细的一把,蒲柳一样在他掌心里。
陈酒坐在他的腰上,一手压着他的肩膀,“你不是不想让寡人幸他吗?那你就替他好了。”
“这……陛下……不可!”
他一次仔细审视这位自己护卫了三四年的主子,她其实真的很漂亮,不是那种柔媚的美。
陈酒把他压着肩膀按下去,手指肆意抚摸他的,然后直接摸到他的物件儿上。
谢庭彻底懵了,他……她怎么会是个姑娘?!
她不肯示弱的看着他,丝毫没意识到她都快哭出来了,明明声音都带哭腔了,但还自以为凶狠的训斥他。
阿苏烈等人出去后,她直接暴力的拽着谢庭的胳膊把他推倒在榻上,谢庭顺从的倒下。
陈酒摘下他腰间的佩剑,随意的扔在地上,她暴力抽出他的腰带,谢庭衣襟瞬间散乱,出大片劲瘦的腰腹和
膛。
谢庭闷哼一声,很快就被她摸了,他手臂肌肉都绷出紧绷的线条,下颌紧紧咬着。
只是他不清楚,陈酒到底要什么,他是想怎么惩罚自己?
皇后曾特意交代他,让他必须看守陈酒,绝不允许陈酒亲近某个男人。
是那种金质玉相,雍容华贵的贵气,如果抛开她的份来看,是个相当难得的美人。
他没说话,依旧沉默的像个影子。
他心都被
了一下,她眼眶有点红,显然是疼到了,但是依旧倔强的维持她那君主的架子。
“服侍寡人,不会吗?”
陈酒猛的站起来,腔剧烈起伏几下,沉声吩咐近侍和阿苏烈等人,“出去。”
她低凑近他,在他
上嗅了嗅,某个瞬间几乎亲上了他的耳朵,阿苏烈下意识的屏住呼
。
“你很香。”
他眼眸震动,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你也要违抗寡人吗?谢庭,连你也要阻拦寡人?”
她几乎和他鼻尖相碰的距离看着他,已经要和他的
相贴,阿苏烈一眨不眨的僵住。
他只是个暗卫!
硕大的东西破开腔,剧痛让她
颤抖了几下,脱力的伏在他的肩膀上。
谢庭都憋说话了,他慌乱无措的要起,虽然他知
很多皇室都好男风,但是他不行啊。
他上有一
西域香料的味
,很馥郁,她很喜欢。
他只是个暗卫,不能违抗主人的命令,刚才已经是逾矩了。
陈酒纯然的看了看谢庭,她心底突然涌现一戾气。
虽然谢庭不清楚原因,但是他也不是很想知,不论如何,都是跟他没关系的事。
陈酒没什么经验,也不知要
什么扩张,扯下自己的小衣就坐上去。
在即将亲到的时候,谢庭的一只手搭在了她的一侧肩膀上,微微用力把她带回来。
榻上和单膝跪地的阿苏烈几乎一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