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满经文的后背上朱红墨色还没干涸，他像是被激怒的野兽，叼住她羸弱的后颈，善于弯弓箭的手指从她下探入那个隐秘的温热之所。

        她腰肢颤栗着下来，被他手指一一的弄那个小口，里面被糙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摩。

        “呃――”

        太羞耻，太过分了。

        长的手指猛的到花上，谢央抖着腰抽动小腹，黏腻的汁水瞬间洒到他的手腕上。

        “你确定吗？”

        ――

        她想起被他按在下那场事，屈辱不堪的锤他胳膊，“松开……松开我……”

        她神志还不太清醒，竟然哽咽的哭起来，眼睫哭的打成一缕一缕的，无助的呢喃那个人的名字。

        世界在旋转，到都是黑色。

        他问了这句话后，她就绝口不提了，无论他怎么问，她都一个字不说。

        而她后那个野蛮的青年却按着她的腰腹，让她将手指吞入的更深。

        “不……不行……不可以在这……不敬神佛……大罪……”

        “往后看，你还有很多未知之人，未知之地，雪域的苍鹰，你确定要以血来供奉这朵可能永远也不会为你而开的萨日奈吗？”

        他声音太暗哑了，像是很久没有张口说话，本就说的很烂的云梦话更是稀烂的让她分辨不出他在说什么。

        他觉得他自己卑劣，可是谢央从不那么觉得。

        她羞愤的紧紧咬着牙关，被他按着腰腹撞击，甚至他一手撑在那张摆满了酥油灯的供桌上，一手抱着她的肩膀，更加方便他发力。

        她扬起布满汗的白皙脖颈，眼眸微微失神，又被弄进去了。

        阿斯图雅顿住动作，手指着她的脸，让她和自己对视，“林，是谁。”

        “萨日奈，我你的，药，活着，活着。”

        “啊――”

        他蹭了蹭她的脸，然后垂眸和她接吻，手臂抱着她的腰，是个充满禁锢的姿势。

        他睁开眼，停止手里的动作。

        他手里拨弄佛珠离开，阿斯图雅在威严慈悲的佛像前把谢央端起放在他的上。

        ――

        坐到底了。

        她在昏沉的梦中见了最想见的人，好像也没什么遗憾了。

        望着面前高大的佛像，她用力退他的胳膊，却被他抱得更紧。

        光喇嘛手里转着经筒，在阿斯图雅面前念念有词，全都是晦涩难懂的梵语。

        她感觉自己在坠落，一直在坠落，快要摔死了。

        上师叹息一声，对他摇了摇。

。

        “仪式，还没有，完成。”

        他低去贴她的侧脸，手指卡着她的一侧脸颊固定她的颅让她和自己亲昵。

        沉默的捍卫属于她的那些珍惜馈赠。

        桌面被他弄的发出响动，油灯摇曳着晃悠，她膝盖都发抖，整个

        在她心里，林不迟永远天下第一好，最最好，没人比他更好。

        谢央紧紧咬着，被他抬起一些子，坐到了一炽热的东西上，他手臂往下一按，她狠狠的坐了进去。

        蛮族合罕炽热的膛贴着她穿纱衣的后背，的她下意识蜷缩。

        谢央闻到了酥油灯燃烧的味，嘴里还有一很重的血腥味儿，热的发。

        阿斯图雅对上师行了一个佛教礼节，一手在前，微微垂，充满了虔诚的信奉。

        她子颤抖一瞬，抬看见那座不悲不喜的佛像，剧烈的挣扎起来。

        上师在阿斯图雅的脊背上落下最后一笔，朱红色的经文仿佛在他上转起来。

        她挣扎几下，发现自己被那个强壮的蛮族抱在怀里，她背对他，坐在他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