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斯言几乎没有犹豫的答应了。于是,当他再比赛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任何教练进行指导。他也不在乎,继续我行我素,想训练就训练,想参赛就参赛,反正有那么多代言费,他现在本不缺钱。
如果你愿意,我带你去寻找另外的支点。夏吻着他的侧面,缠绵说着,我们去不同的地方,看这个世界不同的景象。
景斯言沉默着,许久,他扭过接
了夏
主动地吻呢喃说:好,夏
,陪着我,支
我,我属于你。
打游戏,没看时间就玩过了。景斯言完全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教练盯着他充满血丝的双眼,他的上已经磨灭了天才球员的朝气,几秒后教练有些无奈地说:景斯言,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吧,我觉得你现在的状况我真的爱莫能助。
我不想理解你了!你要是不回来,你就永远都不要回来了!孙清怒吼着挂断了电话,扔下手机时,她整个人都脱了力,一手抵在额
上,她不懂,这个儿子为什么突然就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我没有胡思乱想,我知自己在说什么,景斯言,你
上就和那个女人断了,然后给我
回来!孙清
很少用这种十分决绝的口气和景斯言说话,从小到大,一个单
母亲,带着一个孩子,孙清
将自己的青春和爱情都奉献给了儿子。她不喜欢夏
,不仅仅是因为夏
的
份,还有一
分原因是因为这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从她手里抢走了本属于她的唯一的希望。
景斯言在团队的促下决定参加一站巡回赛。可是原定的训练他却睡到了下午才起来。当他磨蹭着到来时早就日落西山。他随便挥了两下拍子,然后练了几个发球就准备离开。教练拦住他问:你昨晚
什么去了?
她没有良心,她也没有廉耻。她只是一个自私的女人,她贪恋这种浪漫的脆弱感。她心知,早晚有一天一点点的风暴就会将他们营造的避风港瓦解。
你想什么?夏
安静地询问。
夏从没有劝阻过一次,哪怕孙清
打来电话用最恶毒的言辞诅咒辱骂她,又或者是最无奈最恳切的语气哀求她,她都无动于衷。
夏纤细的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然后缓缓扣住他的手指,十指交握着,景斯言仍然目光怔忡地望着前方:夏
,这一刻我才感觉到我这几年真的很累。他扭过
,认真地看着夏
,声音仿佛浸了水的绸缎,沉沉的:从前我不觉得,我只想着我喜欢网球,通过这条路我可以出名赚钱然后感受生活。可是现在,我出名了,赚钱了,也得到梦寐以求的大满贯,我却发现我的生活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
景斯言缓缓放下手机,他看着屏幕上的照片,是孙清给他以前
的一次年夜饭。他忽然发现,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在在家过年了。
景斯言急忙安抚着孙清:妈,你冷静一下,我就是最近太累了给自己放个假,你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
孙清没有等到儿子的回复反而看到了新闻上关于两人出游的消息,景斯言整整在国外和夏
不知疲倦地玩了三个星期才返回荔城。孙清
斥责景斯言的行径,但是景斯言只是倔强的说:妈,我想休息休息,有错吗?他重新搬到了夏
那里居住,想要避开孙清
不休止的训斥。
?孙清劈
盖脸地怒斥,你和那个女人还要贵混到什么时候?你们分手,赶紧给我分手!
妈,你理解我一下好不好?我和夏很好
景斯言却轻轻摇了摇:我不知
,我的生活就像是空中楼阁,唯一的支点只有网球,现在这个支点已经不足以支撑我了,我的生活没有方向。
景斯言的巡回赛不温不火的进行着,他失去了奋斗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