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传闻？”缪尔来了兴致，“比如说？”

        “你又想什么丢人现眼的事？这可是圣巡！”

        龙邕摇着扇子在一旁补充：“这烧香有时候，也会听到些有趣的传闻。”

        在两个拉拉扯扯的人影走到香炉前时，他一把抢过真奈手里的“火把”，刚要继续发作又被缪尔一把夺了回去。

        莉莉透过雾看到它的口中的中空分有些突兀，似乎本来应该镶嵌着什么却被拿走了。

        众人走进牌坊，袅袅白烟在空气中氤氲，此起彼伏的诵经声、祷告声从白烟里传来。炉火炽盛，香客络绎不绝，周边全是寺庙，香炉里腾升的白烟弥漫在空气中，跟山峰一样此起彼伏的巨大佛像垂着眼，俯瞰着芸芸众生。

        “这三香分别代表着“天、地、人”，象征着天地人三才的和谐统一。”龙柊恭敬地把香插到香炉里，又庄重地鞠了一躬，这才回过来，“如果有愿望，向神明传递后就让神明吃些香火，这样保不齐呀，神明就能记住你了。”

        该隐脸色铁青站在原地，缪尔看他没走又继续说：“我自己要烧香了，没听到刚才龙柊小姐说的吗？天地人！我许愿的时候只有这三位能听见，你别站在这冒犯神灵了！”

        飘落的灰烬像一片片雪，一不小心就让人了进去。缪尔打了个嚏，了鼻子：“这香味真是烈。”

        “这里呀，是有些呛人，主要是新岁了，我们龙船人都忙着给伊甸园和至高无上亚当家祈福呢。”

        “真佩服你随时随地都能进行的杂耍表演。”该隐捡了三香也伸进火炉里，他动作娴熟地灭、鞠躬、插进香炉，一气呵成。

        香客们手持香烛，虔诚地祈祷，低声诵念着祈福的词句。地面上，香灰堆积，形成一层薄薄的灰白色。

        “大人说笑了”，龙柊说，“龙船的气候阴冷重，这里的人不过是为了驱寒养成了烧香的习惯，各位大人去瞧瞧便知。”

        他回正想找莉莉，却看到缪尔把他那一大把香了一半到真奈手上，此刻正拉着他那平民情妇的手向香炉走去。

        “行行行，圣巡就圣巡，小爷我自己烧，你下去吧！”

        后的铁盒悄然没入水底，他们站在一个牌坊前，门上盘踞着一条青铜巨龙，面狰狞，张口吐雾，出的雾落在每个经过牌坊的人的上。

        龙柊一边拍着莉莉的后背一边把莉莉往该隐边揽，等两人到了该隐边时她又特地蹲下，在该隐刚好能看到的位置给莉莉起了脸。

周围，温和地说：“既然如此，劳烦先生将诊治单写好，并附信给莱德医生复吧。”

        医生依旧不紧不慢：“这是自然。”

        该隐点点，缪尔却挑眉：“你是要带我们去验一些不同的信仰？”

        莉莉被呛得咳嗽几声，一只柔的手随后拍上了她的后背。

        缪尔眯

        她余光观察着该隐的反应，确定他看到以后便站起来说要带领大家验烧香。

        “哈，这听上去倒是像个交易。”缪尔随手抓了一大把旁边的香伸进火炉里，再拿出来时像举着一个火把，又又甩的好一会儿才灭掉。

        最重要的是，那个平民情妇还一脸的不情愿。

        该隐刚走几步回过神来缪尔的话，他立转，脸上是堪比火炉的怒火。

        “烟雾大得让人视线也有些模糊。”亚伯摘下眼镜了上面的灰烬，不过很快又沾满了。

        待医生走后，莉莉正郁闷，耳边突然传来龙柊提议的声音：“正值新岁，刚好是龙船香火最盛的时候，整日在里坐着也烦闷，要不今天我带各位大人去验一回？”

        他感到好笑，但余光瞥到龙柊和龙邕的影他立意识到了什么，随即愤怒取代了嘲笑。

        该隐皱着眉用手往前挥了挥，周围的烟雾稍一散去更多的烟雾便很快涌来，总也赶不尽。

        一行人随着龙柊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那座巨大的电梯里，他们一齐踏入一个铁盒子，随着齿轮和锁链转动的声音，很快他们便到达了目的地。

        龙邕脸上突增笑意：“那些虔诚的心面对神灵的时候，总会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