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他姓张?
我叹口气,环抱住他的腰,往他shen上靠近了点:“那次我以为我真的要回不来了,还好我命大。”
他收紧了双臂把下巴搁在我touding轻声叹息,我能看到他hou结在gun动,其实我现在是真没什么了,也没觉得自己有多惨,我自认为我的命还是很好的。
我宽wei他dao:“没什么,都过去了,再说你受过更多更重的伤。”
“你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我嘟囔dao,这人就是这样,他自己伤的深可见骨pi肉外翻都不当个事,搁这心疼我这点小伤。
“说起来那次还是你们张家人把我捞出来的。”我决定转移话题:“诶你知dao吗,张海客,你记得张海客吧?见过念念。”
他眉tou轻微的拧起来,问我他们有没有难为我和念念。
我说看不出来你还真ting了解他们的,说到这个我就来了劲,应该说来了气。
那时候他们把我从墨脱捞出来之后,张海客没有立即走,等我zuo完手术从重症监护室转到普通单人病房之后他又来看了我一次。
正好那天念念也来医院了,那时候念念很少能见到我,只有我回杭州养伤的时候才能借机在我shen边待一阵。
那次也一样,二叔的心腹伙计贰京把他送到我病房的时候张海客还没走,
他一看到念念的脸就知dao念念和我的关系肯定不一般,念念那时候虽然才刚到8岁,
但因为成长环境特殊,早熟的厉害,不像我傻不愣登的年近三十还没搞清楚自家其实是混黑的。
念念小小年纪就已经自己猜到我和他二爷爷是干见不得光的行当的,
加上那几年我总不在家又经常大伤小伤不断,所以他也格外谨慎,
看到和我相似长相的张海客就瞬间警惕起来,自然也没有开口喊我。
但是张海客那个脑残,自然不能拿来和正常人比,丫个脑dong跟天坑一样大的货色,
看到念念那张脸,再对上那双和他们族长一模一样的眼睛和如出一辙的神态,居然瞬间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贱兮兮的冲我笑:“他姓张?”
念念把他带来给我的他小时候用过的ye晶手写板递给我,我飞速写了个gun给张海客,
丫还不死心,继续犯贱:“不姓张改姓张也行,我来办。要不要连你的姓一块改了?”
我冷着脸写了一句“卸他一条胳膊”给送念念来的贰京,贰京二话没说直接动手,张海客那个神经病居然毫不反抗,
被卸掉一条胳膊还贱兮兮的笑:“他有后了,我也就放心了。”
我朝他比了个中指,他有后又不是你有后,你高兴个屁。还真当自己是皇上跟前得脸的公公了。
我正准备在写字板上加个“再”的时候,他就一溜烟跑了。
“后来他就经常sao扰我让我把念念改姓张,说他们把张家产业盘点一下直接让念念来继承。
小哥你说他是不是有病。”越想越气,一口咬在了闷油瓶肩膀上。
闷油瓶随我咬,点tou附和我:“嗯,有病,我会chu1理。好了,不泡了,你shen上的伤不能泡久了。”
不等我抗议他直接把我拎出了浴缸,仔细给我ca干,
把防水贴撕下来一个个检查有没有漏水的,沾了水的伤口重新给我消毒换药,防止感染。
等他折腾完我已经扛不住了,困得要死,说你以前自己受伤可不是这样的。
他把我搂进怀里,在我眉心落下一个吻,在我彻底陷入昏睡之前听到他轻叹一句:“吴邪,我宁愿受这些伤的是我自己。”
我似乎回了他一句什么,又似乎只是梦中的一声呢喃,完全记不得了。
第二天我又睡到了自然醒,我以为闷油瓶和念念也都没起呢,结果坐起shen就看到念念已经坐外间的沙发上了,
不知dao什么时候来的,只是一直安静看书没吵醒我而已。闷油瓶和他坐一起在看iPad,不知dao在看什么。
我靠在床tou看着这幅画面,感觉像在zuo梦一样,特别想点gen烟。
念念看我醒了没起床,把书放下跑过来撒jiao,小脑袋往我脖子蹭,松ruan的tou发在我下巴上扫来扫去,
让我想起他小时候,当年那个带着nai香味的小团子,已经长这么大了。
我手一用力将他翻到床上,拿被子将他一裹抱进怀里,笑着nie他脸:“陪爸爸再睡会。”
他在被子里蛄蛹着要挣脱出来,我把他裹得紧紧的,闷油瓶也走过来靠坐到床上,rourou念念的tou发:“陪吴邪再躺会。”
念念听话的不再挣扎,挨着我跟闷油瓶说话。
我把玩他的tou发,还是跟小时候一样细细ruanruan的,他完全遗传到了我的脸,只有眼睛和闷油瓶一模一样,
现在那双眼里没有了以前在我shen边时常见的担忧,闪着灵动活泼的光。
闷油瓶看着我们两个神色温柔,跟念念说话的时候嘴角都带着笑。